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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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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有**?”

  清晨的阳光洒下,使前坂菜市场蒙上一层橙红色光晕,熙熙攘攘的街道上人来人往,在菜市场一角,一间家禽店门口,一个身材极高穿着黑色大衣藏青色裤子的青年,朝围着围裙,坐在板凳上的店主大妈询问。

  “诶,我说小伙子…”

  许乐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忙指着禽笼里一只有着艳丽色翎羽,紫红色肉冠的公鸡问道:“这只怎么卖,我要一只。”

  在大妈奇怪的眼神中,许乐很快倒提着公鸡离开,他本来想买肉兔之类的,可惜在菜市场找了一圈没找到卖兔子的店。

  回到家楼下,又把仓库里的昨晚打包好的鞋子放在保安室,散了两根烟,拜托保安大叔帮忙看下,这才提着一堆东西上楼,朝家走去。

  虽然网店后续订单由批发点代发,不过如果订单恰好库存里有,还是要清库存的。

  昨天体检花了一个上午,体检报告需要明天才能拿到,网购的物品他看了物流详情,估计今天能到一些,是时候尝试进入那个未知空间了。

  关于右手的特性,做过一些测试,研究了一天,收集到不少数据,例如:

  右手拉开抽屉并不会出现异常,打开衣柜门也同样,再窗户、冰箱门等甚至许乐还偷偷在楼下试着用右手挪开井盖。

  而成功开启未知空间门的有:卧室实木门、浴室的板式玻璃门、客厅门口的防盗门,因为只在家里测试过,对于是不是能在其他的地方开启,还是一个未知数。

  研究中,发现右手皮肤不和门直接接触,同样没办法开启未知空间,像戴皮手套、衣物布料、保鲜膜等,甚至他还用右手扭曲一块不锈钢片,和门把手同样材质都有阻隔作用,也不知道是什么原理。

  更多如双开门式、推拉门式、电梯按钮等,因为实在害怕暴露,没能试验。

  ……

  回到家里,许乐把公鸡塞进早已经准备好的笼子里,短时间的练习,他已经能很好的控制手掌的力量,很少出现用力过猛的现象。

  提着笼子在客厅主卧门口放下,一旁的沙发和电视柜已经被挪到另一边,清出一片空旷区域,一架支架立式自拍杆,上面有一部没装SIM卡的新手机正对门框。

  花了些时间记录公鸡的一些数据,例如体温、心跳、呼吸频率等。

  许乐走到支架旁,操作手机打开摄影模式,调试了下光线角度,他回到门前,先是把大衣外套脱掉,挂在一旁竖架上,找出新购买的铅衣套装,深蓝色防辐射铅衣、围裙、围领、防护帽、防护手套、防护裤头。

  一一穿戴整齐后,又戴上防辐射护目镜,因为空气呼吸器还没到货,他只能用便携式氧气瓶代替,一番准备完后,整个人像蓝精灵似的。

  铅衣毛重8-9千克,活动起来稍显臃肿,带着防护手套的左手拿着氧气瓶,罩在口鼻上,右手的皮手套已经摘下,深吸一口气,冷静道:“第八次开门测试,氧气检测、有害气体检测,时间2020年3月13日早上9点27分…”

  透过支架后面摆着的镜子,确认录制正常后,许乐把关着公鸡的铁笼子挪到脚边。

  在铁笼子上,有挂三个巴掌大小橙色仪器,分别是氧气检测仪、四合一有害气体检测、红外测温仪,数值参数已经按照说明书调好,闪烁的指示灯确认运行。

  伸出苍白的右手,握住门把手。

  轻轻一推,门后景象如预料般黑魆魆,许乐动作迅速的把笼子放了进去,转身出来时,还带回来一杆三脚架,和客厅里那架同款,上面架着的是一部旧手机和连接的挂式充电宝。

  “砰!”

  木质房门仿佛被赋予不可抗力因素,五六秒后重新合闭。

  ……

  关闭了录制摄影,许乐也没有脱掉铅衣,拿着从未知空间带回来的旧手机回到沙发旁,这手机已经没电了,小型充电宝的电量也消耗完,直接用笔记本电脑数据线连接,等待了好一会才重新开机。

  内存数据导出,里面只有一个10GB左右的影像文件,双击两下打开;

  剧烈的晃动,是客厅的景象,伴随着画满骤的一暗,‘砰’的一声过后,模糊抖动的画面稳定下来,画质也一瞬间从粗制滥造跃升到科幻大片的视觉效果。

  以黑色为背景的太空景象布满闪烁的光带和星芒,在画面偏左恰好可以看到不远处的锈红色圆球,就像飘在太空的星球,仔细看还能发现对应着自己方向的球体表面还蒙上一层微弱的蓝光。

  影片的长度,总时长为4小时18分钟。

  慢慢拖拽进度条,他很快就发现了变化,一轮像残月似的发光体从画面右边出现,随着拖拽的进度,缓缓移动着,当进度到达3小时24分时,左边屏幕的边缘突然光线大亮。

  整个画面随着光线的直射,而呈炽白色,画面的曝光度过高接下来的景象只能看到模糊轮廓。

  约半小时后,强光源离开画面,曝光度恢复正常,画面也重新清晰。

  进度条接近尾声,画面整体变化不大,不过许乐发现对应着自己这边的锈红色圆球表面,光线暗淡,原本的蓝光消失,披上一层淡淡银白光华。

  心底有些猜测,低着脑袋思考时,一旁的手机闹钟响起,已经是一个小时过去了,检测仪器应该已经完成数据采集。

  打开摄影,整理一身装备,他又对着镜头:“第九次开门测试,数据收集回收,时间是2020年3月13日10点34分…”

  门开启时没有出现强烈的气流卷动,两边的压差应该相同,提着铁笼出来,许乐没有管挣扎的公鸡,先拿出纸和笔抄好测试仪上面的数值,这才把捆得严严实实的公鸡提了出来。

  胸腔起伏的频率、体温量测、心跳计算、照射瞳孔测试神经反射——

  做完这一切,许乐又把测试仪的数值对照说明书的参考常数,数据都正常范围,门后面的未知空间对生物大概率是没有危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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