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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8师妹你被什么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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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墨笑着起来撩开帐子,系上腰带牵起她手过来给她盘发,看着镜子里面容娇艳的她眼瞳眯了眯说:“他那是嫉妒,你只当没听见就行了。”

月如无奈的叹口气,想起孙睿那张如同刀子的嘴,就一阵阵的头皮发麻

马车在寂静的街道上发出响声,林子墨在前头驾车,月如在车厢里拍拍自己依旧发烫的脸颊,想着一会如何面对师傅和师兄。

到了君山堂前,街道上一片黑,大门留着一条缝,透出来一些光,林子墨推开门,大堂居然没人,看来都睡了,就是为了给月如留门才点着灯的。

月如见没人在,心里松了一口气进去,正要进后院的时候,正堂帘子后头孙睿忽然揉着眼睛出来说:“师妹回来了”

说着上前看看她,眉头一挑便邪肆笑道:“呦,师妹你耳朵这儿怎么了,一片红,被什么咬了,这个季节可没蚊子啊!”

月如的脸瞬间红透,一时间咬着唇羞得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林子墨笑笑上前将她推到小门前说:“进去吧!”转过头来就拽着孙睿道:“孙睿,上次你不是想要我收藏的那些奇方,还想不想要了?”

孙睿一双眼瞬间大放异彩,放了月如回后院,拉着林子墨的手一脸讨好的笑:“好哥们,我不笑师妹了,你把那方子给我瞧瞧吧”

月如捂着脸回到后院,刚要推开自己房门,如夫人拉开门,脸色在烛光下幽暗不明,冲着月如喊道:“月如,过来!”

月如闻言心差点跳出来,脚步在原地僵硬了一下才转身往如夫人那边去。

一开始听见如夫人叫自己,月如还以为是师傅生气自己这么晚回来的,也不敢抬头看着她的眼神,只是一过来便开口先认错:“对不起师傅,我回来太晚了”

她害怕的低头,这个样子看的如夫人心头的气消了一些,就知道她一去,林子墨肯定就不会简单叫她回来的,看看她面容飞红粉面含春的样子,说没有做什么,她才不信。如夫人转身进了屋,月如跟着也进去,看着师傅坐下,她局促的站在一旁,等着挨教训。

“一开始就不该同意你去看他,这下好了,去了就被人家生托活剥了,和你说的话你都没有记在心上。”不过事已至此再说这些也无用了,下次一定不能叫月如一个人去,省的那林家小子平白了占便宜,还没有来提亲下聘就敢乱来,现在的孩子真是越来越胆子大!

“师傅,我知道错了,下次定不会了”

如夫人叹口气,站起身将手里的药瓶拿出来,倒了一粒出来递给她说:“吃了吧!”

“这是什么?”月如接过来,看着乌黑的药丸疑惑的问。

“避孕的!还没成婚呢,万一有孕可如何是好?”如夫人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她,这个徒弟哪儿都好,就是太傻,被林子墨一忽悠就

月如羞得不敢抬头,直接将那药丸塞进了嘴里,看着如夫人似乎不太生气了,便说:“师傅夜深了,您早些休息。”

“去吧。”

关好门,月如才彻底的松了一口气,躺在床上听着外头孙睿回到后院的声音才知道公子才走,笑笑甜蜜的睡了。

白依依病了两天还没好,反而是因为打听到月如现在成了如夫人的徒弟更是心烦意乱,知道她现在吃住都在君山堂,丝毫没有下手的机会,他就更是郁闷难安。

这一日,白夫人过来看女儿病如何了,一进门看见女儿病恹恹的看着床上放着小时候林子墨给她做过的小草筐,无奈的叹口气上前,将那小草筐拿过来,说:“依依,别想了,你表哥如今心有所属,为了那个女人连家也不回,你这是何苦?”

白依依闻言眼泪吧嗒吧嗒掉下里,拿过小草筐放在掌心,说:“自小你们都说,我长大了是要嫁给表哥做妻子的,如今,你们都忘了这句话了,眼见着表哥要娶别的女人,你们都不管我了!娘,你是我亲娘,你给我想想办法行不行?”

白夫人无奈,亲侄子又如何,儿大不由娘,自己不过是姑母,如何能说动子墨回心转意?更何况,那孩子自小就主意大,如今心有所属就算是强迫他娶了依依,夫妻也不会和睦的,想想便说:“这件事到此为止,你表哥如今大了,想娶谁你外祖母都拦不住,我能有什么法子,听娘的话,好生休养,过几日娘在京城的才俊中间,给你挑一个比你表哥更好的!”

“我不!我就要嫁给表哥!”白依依才不愿意嫁给别人,自小一起长大的情分,难道就这么什么也不算了?满京城的才俊,那一个比得上表哥?

“我不要,我不管,我今生非表哥不嫁!”白依依吼着,将被子拉过来将身子完全盖住,竟是一句话也不想听白夫人再说了。

白夫人见此是眉头紧皱,这孩子真是死心眼,看来,若是子墨不成婚,她还不能彻底死心了?

这下要如何是好,不如回去说动母亲,先给子墨办婚事,再来慢慢劝她,想必如果见子墨成婚,她便能彻底死心了

林子墨忙完了自家药铺的事情,便带着小同往郊外去找黄敬。

一路上越走越偏僻,乡间小路马车更是慢的叫人心慌,终于到了村口,小同下去打听了一下,才找到黄敬的家。

低矮的院门关着,木头的栅栏根本拦不住人,不过正屋的房门也是紧闭的,看着像是没有在家的样子。

林子墨下了马车就站在这门口看着四周的景致,一边等着黄敬回来,月如居然会流落在这里?她一个弱女子如何会流落这里和这个男人在一起生活了一段日子?

这其中的隐情月如从来不说,看来想知道,只能问这个男人了

黄敬在山上打猎,同村的一个男人上山来,说他家门口停着一辆马车,他知道除了月如不会是别人来看他,便急匆匆的下了山,走进了才看清,原来是两个男人。

不认识的男人,他眉头皱着,将手里的弓箭放下推开远门,一边回头问:“你们是谁?是来找我吗?”

看那穿着打扮就知道是京里的人,不是月如让他很是失落,口气也不是很好。

黄敬进了院子,看着林子墨也跟着进来,坐在院子里的木柴上,瞥眼看着他,上下打量一番,眼神有一些疑惑。

林子墨看着这个男人,虽说是穿着布衣,可是那身量很是健壮,说话虽然是随意,可是和这乡村却透着些格格不入,能拿出几百两银子随意给人的男人,居然住在这偏僻的地方,他是什么身份?

心中的疑惑都是猜测,并不紧要,林子墨将那银子拿出来,放在他身下的柴堆上,淡淡一笑,说:“我替月如将这些银子送还,黄公子,月如前阵子出了些事,劳烦您看顾了,林子墨再次谢过!”说着,弯腰行了半礼。

黄敬看着放在身边的银子,那荷包还是以前的那一个,想起月如曾经说过心有所属的话来,瞬间便知道来人是谁了,林子墨姓林,身上若有若无的飘着些药香气,黄敬一想便知道了,眉头皱的死紧,片刻后不屑的冷哼道:“李姑娘在我这儿呆了几天不错,我照顾她给她银子也是我乐意,不过我想问林公子,当初她浑身是伤被人卖到我手里的时候,你又在何处?”

黄敬说着起身站在林子墨身前,两人身高不相上下,只不过黄敬看着更是壮实一点,此刻满眼怒气看着林子墨很是嫌弃:“我买她回来做媳妇儿,本来是想好好过日子的,可是她不乐意,我也不强人所难,可我就想知道,她在外受苦的无依无靠的时候,你再哪儿?”

这是林子墨心中的痛,家人的不支持,家人的恶,让他始终不敢在月如面前问关于那一段的一丝一毫,他沉默了片刻,抬眸看着黄敬:“这与黄公子无关,不过还是要感谢你对月如的一番照顾,她如今在我身边很好,就不劳黄公子记挂了!”

月如居然是被人卖到这个男人手里的,她到底发生了什么被人卖了?还浑身是伤是有人故意害她?

一个个的谜团在他脑中浮现,百思不得其解,他心中烦躁不堪。

他觉得自己脑中闪现了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他想要抓住,手却不敢伸过去,怕那抓住的东西,叫他难以接受。

“哼,无能之辈,你根本配不上她这样的好女人!”

黄敬极其看不上他,想当初月如来到自己这儿的时候身上的上一层层的,一看就知道吃了数不尽的苦,可只要一想到她心心念念的男人就在京中却护不住她,顿时恨不得上去揍这个男人一通去!

林子墨被黄敬讽刺,却好不反驳,是他无能,是他护不住月如,他无从辩解。

“公子,再不走要天黑了,月如姐该担心了!”小同不乐意的在后面提醒,看着黄敬很是嫌弃,月如姐喜欢的是我家公子,这个居心不良的男人,别以为月如姐欠你的,你就能大放厥词了!

林子墨闻言冲黄敬一拱手就要转身,黄敬却不甘心就这么让他走了,想了想说:“她如今在哪儿?等我闲了去找她,看她到底过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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