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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有种撕下你的假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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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如顿时双眼放着精光,看着他脖子的那个地上,心头一阵阵的跳,这阵子心里一直以来的疑惑似乎是找到了一个突破口,她看着那个翘起的地方,就像是看破了周知一直以来的刻意的伪装。

想起昨夜的那一个吻,她顿时眼底发烫。

周知写完,抬眸的那一刻,看着她眼眶居然发红,目光落在自己的脖子上!

他顿时大惊失色,上去就捂着脖子,侧过身子,将那个位置遮挡起来,殊不知这一系列的动作,更是叫月如看透了他!

空气里有紧张的味道,月如看着他脖子那边隐藏在黑暗里,看不见了,她慢慢起身,环着桌子走过去,开始去掰他的手,他却不放开!

有什么东西就要暴露出来,他死死的不松手,不敢去想,被她戳破后,该如何解释,如何面对。

“手拿开!”她的声音沙哑而又压抑,仿佛饱含心酸。

周知侧过身子,答案不言而喻。

月如见此眼泪颓然掉下来,看着他一步步的后退,许久才深吸一口气愤恨的说:“那你就一辈子这么虚假的活着吧!”

说罢,恼恨的离开,狠狠的甩上门。

周知捂着脖子的手慢慢的放开,不知道自己的坚持是不是对的,可是,要在她面前撕下自己的面具,现在的他做不到

再等等几天就行了

月如关好门,进屋趴在床上便哭起来,原来,一开始自己的猜测就是对的,他一直以来就是在骗自己,混蛋,全都是混蛋!

周知站在门口,听见里面的呜咽声,准备敲门的手,收了回来。

回到自己的房间,却不敢再睡了,生怕一个不小心,她又偷偷的走了

天亮了,周知过来敲门,端了洗脸水过来,敲了许久,月如才来开,一打开,眼底全是通红一片,看也不看他的人,直接变扭头进去坐在窗边不说话。

周知叹口气,将东西放好,沾湿了毛巾过去想给她擦手,却被她一把挥开,毛巾掉在地上脏了,月如的眼底看着他模糊一片:“有种把你这张假脸撕下来!”

周知闻言侧过脸,将地上的毛巾捡起来,转身出去了。

月如气的狠狠锤着桌子大喊:“别再过来找我,我不想看见你!”

说着又哭了起来,连老板送过来的早饭也没有吃。

周知见她不肯吃早饭,也不进去再激怒她,只是过来直接将她这扇门锁起来,便要下楼。

月如正在哭,听见门口响声一开始没有在意,许久才回过神来,跑过去一拽,门在外头被锁紧了!

“混蛋!给我打开,你凭什么锁着我!给我回来!”

可是周知的身影已经下楼了,还嘱咐老板好好的看紧她,不要被她从后面逃走,可是他知道,她不敢冒险,手臂还没好,若是从二楼跳下去再摔断了腿,她永远都别想再脱离他的掌控!

月如被锁在房间里,又气又哭的,许久才看看那窗子外头,地上全是各种石头,跳下去的下场可想而知

“混蛋,你就是算好了我不敢跳”

大夫人躺在床上不能动弹,下身的伤疼的她受不了,后背上时不时的一阵冷汗,

丫鬟本来想去给她请大夫来的,可是刚走出院子便被曾府台派来的人拦住说,不许出门请大夫,大夫人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是差点气的晕死过去!

一边承受着难以忍受的痛苦,一遍哀嚎着要弄死月如

于郎再次来的时候,脸色苍白,冷汗连连,他坐在床边,看着她眼神淡淡的说:“许家那边没有动静,找不到那个女人的消息,怎么办?要不然算了,万一被府台发现什么,咱们就全完了!”

大夫人一听他这胆小的话,顿时便一个巴掌甩上去,低吼道:“蠢货!许同安怎么可能不知道那个女人的消息,去给我问,他要是不说,就砍他一只手,再不说就砍一条腿,我倒要看看他是要命还是要嘴硬!”

于郎被这一巴掌打得是憋屈至极,悄悄的来,又悄悄的走了,回到家准备等天色黑了再去许家。

周知一路来到一个院门前,敲了许久,院子才打开,里面的人皱着眉头看着他:“你是谁?什么事?”

周知抬头,眼神幽暗深邃的看着他:“有一桩买卖,想不想做?”

那人一愣,看着周知,许久才皱眉:“什么买卖,说来听听。”

天黑透了,周知才回来,月如在屋子里被困了一整天,真是一点脾气也没有了,他打开门的那一刻,她躺再床上睁眼看他一眼,便冷冷的转过眼去。

他笑笑,将门关好,为了防止她趁着自己睡着,他直接躺在了榻上,似乎没有离开的打算,屋子里安静的一点声音也没有,仿佛没有人。

天色渐渐暗沉下来,月如终于绷不住了,起身便直接来到榻边,伸手就要去抓他的脸,他却猛然睁眼捉住她手,干脆扣紧她腰身,低头吻了上去!

霸道,急切,激烈的一个吻,让彼此之间毫无缝隙。

月如眼泪掉下来,感觉到熟悉的味道,却恨他那时的冷言冷语,想要张口咬上去,却被他更加猛烈的占有冲昏了头

肩头的衣裳被他撕下来,露出那伤痕累累的肩膀,他才缓缓回过神来,看着双眼通红的她,心痛和心酸交织,想要抱紧她,却被她一把推开。

月如将嘴上那浓烈的味道擦去,满眼都是眼泪,“这是我的房间,你出去!”

他笑笑,干脆靠在了榻上,端过那边的一杯凉茶喝了两口,眼神幽暗的看着她,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

月如气的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

许同安正在家里闲的发慌,喝了药几天,身子好了一点,就开始生了些旖旎心思,搂着小妾睡了。

正想享受一番的时候,外头管家匆匆的跑来拍门:“老爷,那伙人又来了!”

他急忙起身,准备起身的时候,于郎已经提着剑进来,二话不说就将剑横在他脖子里:“说出那个女人的下落,否则,死!”

许同安看得出今夜他的眼神不对劲,于是在他眉头一横的时候,就立马开口,报出了月如的地址。

于郎收了剑,冷哼一声,便转身离开。

那小妾吓得浑身瑟瑟发抖,看着他脖子被割破了一点,急忙拿手帕去擦,一边惊呼道:“老爷,你脖子流血了!”

许同安看着于郎的身影消失,起身来到院子里看着满天的星光叹口气,“哎,人是真不能做坏事,这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啊”

于郎带着人就要直接去那边找月如,可是身边的一个人拉着他说:“于哥,这样去不大好!”

“怎么不好?”于郎停下脚步看着他。

这人看了看四周,凑近于郎耳边嘀咕了些什么,他眉头紧促,片刻后叹口气,转身往另一个方向去。

不远处,一个人影见此,匆忙跑开。

周知听见外头老板喊了两声,下楼出门,站在黑暗处和谁说了两句话,便转身回来了。

月如眼神疑惑的看着他,却没有开口问,反正他现在是哑巴,问了也不会说,还不如不问!

深夜,大夫人从密道出来,直接便和于郎一起,往郊区的方向去。

这时候,许同安匆匆出门,手里似乎拿着什么东西。

郊区的房子一片黑,大夫人下身疼痛的下了马车,看着眼前的一片漆黑,皱眉道:“这里乌漆嘛黑的,能有人住?”

看着可是无比荒凉的样子啊!

于郎带着三个人推门进去,发现果真是空无一人,回头正不知道怎么和大夫人交代的时候,似乎看见了不远处一个桌角下有什么东西。

大夫人显然也看见了,上前弯腰将那东西拿起来一看,原来是一盏香炉,还冒着烟,她愤怒的将那香炉一下摔在地上,反手就是一个巴掌在于郎脸上,吼道:“你不是说万无一失?这是怎么回事?”

于郎也莫名其妙,“那许同安见了我的剑,二话不说就说了这个地方,想来不会错,会不会是他又通知了那个女人,所以她逃了?”

大夫人闻言气的要死,吼道:“都说了叫你办事稳妥点,这下好了,花了大工夫出来一趟,居然是人去楼空”

空气中散发着香炉里香甜的味道,挺好闻的,大夫人看着脚下的香炉,疑惑:“人走了,香炉居然还点着”

说话间,只觉得有些热,有些烦躁,扯了扯领子黑着脸说:“愣着干什么,走了!”

于郎也觉得难受,身上燥热,耐着性子扶着大夫人往外走,可是刚上了马车两人便报成一团了,外头的三个男人也是焦躁的不行,没多久,彻底失去了理智,冲上马车将大夫人拽了下来。

惨叫声和呻吟声响了许久,几个男人将大夫人围成一团,机械的发泄着。

许同安收了手里的弓箭,这才擦擦头上的汗,趁着天色往家回。

没多久,府台府上一队人马便往郊区赶去。

房间里,月如看着沉沉睡去的周知,慢慢的走过去,看着桌上那杯凉透的茶,眼神淡淡:“你会的,我也会”

片刻,她慢慢的坐在他身边,深吸一口气,颤抖着手将那张紧紧贴在他脸上的东西慢慢的撕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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