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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这婚我一定要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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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晚了,陆方绗让司机开车先送江征回家。

江媛也让老爸回家,老妈一个人在家,还提心吊胆着。

陆棉双手插在护士服口袋里,跟江媛说:“和我哥先回去吧,别熬夜了,小宝宝的健康最重要。明天他醒了我挨个通知,今天值班,我能帮忙看着他。”

“媛媛?”

陆方绗虽是询问她的语气,眼神却是让她听话的气势。

江媛点点头:“谢谢小棉。”

陆棉甜甜地笑:“你是我哥的女朋友,我帮你照顾你的哥哥没什么不对,而且,我本就是护士啊。”

陆棉把人送出去。

陆方绗是把人从家里接触来的,当然要完好无损的再送回去,陈如对儿子放下了心,对女儿肯定也是担心,等她回家。

许显开了车过来,留在医院,车被陆方绗开走送江媛。

回去的路上,江媛挑了一张CD播放缓和心情和气氛。

她说:“你别误会。”

他伸手用拇指摸索着她的脸颊,摇头。

陆方绗停车买了宵夜让江媛带回去吃,把她送到小区内,他手上拎着宵夜袋子把人轻轻拽到怀里吻了起来。

江媛觉得突然,他唇上吻的无比用力,手掌磨蹭在她的背上,微微收紧。

“上去坐坐?”吻完,江媛睁开眼抬头问。

脸上想必晕红,夜里也看不真切,怀孕后不敢再在一起了,江媛对自己身体的状况没信心,陆方绗也小心的很,不强调要,怕伤了孩子。

陆方绗最终没有上楼,这让陈如面对女儿脸上稍显尴尬,好像当妈的欺负了人一样,用就找上,不用了上楼都不让。

江媛睡前听老妈在客厅说了一句:“改天再带他回来吃顿饭。”

江媛躺在床上,把手搁在小腹上答道:“嗯。”

第二天一早,陆棉发现病人醒了,支撑着让眼皮别打架,进了病房。

江亚伦面色惨白,四肢无力,他不认得陆棉只当成普通护士,询问自己情况:“我怎么了,谁送我来的医院。”

陆棉回答:“你好,我是这里的护士,我哥陆方绗送你来的医院,你酒精中毒,休克。再稍微严重就会呼吸衰竭而死亡。你身体有不适随时叫我。”

江亚伦意识欠清伴有头痛,点头。

“有烟吗?”他问。

陆棉摇头:“不能吸烟,不能饮酒,饮食要以清淡为主,暂时忌刺激性的食物。”

病房的窗子打开,在保持着空气的流通。

江亚伦感到轻微心慌,这可能是酒精中毒后的暂时症状。

陆棉要出去打电话通知他的家人,但时间还早,才五点多。出去前又对他说:“切记不能偷偷抽烟,后果严重,每年的年二十九到初六,医院酒精中毒呼吸衰竭死亡的很多。哦,对了,你如果感到心悸难忍小便失禁,要叫我。”

陆棉在医院的病房里来回走了几次。

江亚伦安静地躺在病床上,拿起手机瞧了瞧,关了,搁在一旁,皱眉闭上眼睛,不再多说一句话,胃部灼痛,头部异常晕眩。

6:20,江亚伦的一个朋友过来,开着跑车,跟江亚伦差不多的二十五岁开外模样。身穿一身白颜色的运动衣,像是刚晨练完,手上拎了一瓶喝剩下半瓶的330ml含量的纯净水。

还没进病房,遇上陆棉,那人叫她:“护士!”

陆棉回头:“什么事?”

他指着里面:“什么情况?”

陆棉点头,把病人江亚伦的情况又说了一遍:“急性酒精中毒休克。要忌烟,忌酒,饮食以清淡为主,忌刺激性食物。别悄悄给他抽烟。如果出现心悸和小便失禁的症状,要叫我,我会通知医生安排进一步检查。”

“明白。”那人问完立刻推门进去。

江亚伦睁眼看到来人,他说:“我的卡昨晚喝酒喝丢了,给我取点钱,出院还你。”

“什么还不还的!”那人挑眉,立马扔出一张卡在病床上。双手插在白色运动裤的口袋里,瞧着他说:“身体喝完了?听护士说送进来差点死了?”

江亚伦拿过了银行卡,蹙起眉头,随意地搁在一旁的床柜上,说了一句:“没事。”十指交叉垫在脑后,继续闭眼躺着。

他的朋友不多,仅有几个,都是玩上接触的。

江亚伦找不到形容词来形容自己和朋友之间。算志趣相投?不对,玩的兴趣也许会一样,但是理想和志向肯定不会一样,他们不用靠自己本身争取名和利,父母在世,这个阶段起码不需要。若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也是侮辱了朋友们,他们去做每一件事的出发点都特别简单,又讲义气,他对此深知。

早上7:15,陆棉又一次来到了病房。

随手把一盆小盆栽放在了病房桌上,盆栽巴掌大小,里面一棵绿植只长了五个小叶子,还有一个叶子已经泛黄。陆棉低头看着本子上记的说:“我再叮嘱一遍,住院期间不要偷偷吸烟。你的肝脏,心脏,长期饮酒导致不轻损害,应予重视。你营养不良,应遵医嘱补充酶和维生素。喝酒会致依赖成瘾,你的身体情况最好是能戒酒,如果你饮酒史没有十年,这容易戒,这个时间戒酒戒断后不易旧瘾重染。”

念完许多,翻页,见是没了,陆棉抬头:“医院护士三班倒,有事随时叫护士。”

7:19,陆棉交代完出了病房。

陆棉7:30分下早班,换完衣服想起盆栽没有拿走,往病房走取盆栽,耳朵里塞着耳机跟别楼层的同事聊天。

“会员卡能便宜多少?”陆棉经过走廊,消费靠自己和赚哥哥们的外快,不易。

接着安静地听那边在说,陆棉进了病房打算拿走盆栽。

江亚伦那个朋友在病床南侧沙发上坐着,翘二郎腿,忍不住替病床的人尴尬地问陆棉:“小护士啊,万一小便失禁那是什么原因?喝出了问题?”

陆棉戴着耳机听不见,问的声音那么小。她只听见了那端的女同事说什么,心想去染发还是只剪发算了,疑惑地说:“会分叉吧。”染发伤头发,一定会的。

陆棉出了病房,抱着小盆栽关上门离开。

沙发上坐着的男人望向病床上蹙眉装死的男人,心说,尿尿分叉?

陆棉6:40通知的江媛,说你的哥哥醒了,担心通知早了会打扰到嫂子和嫂子肚子里的小侄子或是小侄女。

江征和陈如8点多来了医院,许显送的。

陆方绗昨夜就吩咐了,让许显早上过来接江媛去上班,许显没料到还要捎带江征和陈如过去医院,面对陈如惊讶的眼神,许显一时间不知怎么解释。

江媛怕父母多想,解释了一下为什么今天许显来接:“妈,我的车正在维修,许显方便就过来接这一趟,我打给他的。”

江征一向没意见,对陆方绗这个人特别满意。

陈如也出奇地没说什么,坐在车里,心里头想,年轻人在热恋中都黏得很,恨不得掏出心来给对方看,平时做的想的更是周到,不比过去,谁追过谁啊,相中了商量商量就结婚,人怎么样,大对数要等到婚后再处。陆方绗虽37了,但是陈如一想自己女儿年轻啊,肯定影响另一个也会年轻起来。陈如想象不出27岁的女儿跟37岁的陆方绗究竟是怎么相处的,一个普通家庭的姑娘,一个权贵家庭的男人,价值观能不能一样,兴趣爱好能不能相同,女儿大大咧咧,脾气若冲起来就跟个小疯子一样,哪匹配得上那种家庭喜欢的真风雅。

陈如记得自己多年前看过一部韩剧,女儿17岁那年开始播出的,自己在家擦地,电视机一直开着,没有特意看,不感兴趣,没事扫两眼结果就看进去了,觉得有意思。最近左思右想也想不出来女儿和陆方绗的恋爱模式,就只能往那上去想。白天女儿上班,江征去市中心家具大厦监督店面装修,陈如自己在家悄悄又看了一遍。

心里感叹,这里头男主角也是二婚,家庭好,年纪也不小,但是绅士,礼貌,成熟稳重,对这傻乎乎的女主角一家人特别的好,不对女主角动手,不骂人,污秽脏字都从不说一个,关键长得也帅。要是女儿能遇上一个这样的人,别说二婚37岁,就是再丑点也没关系,对女儿真心的好就成。

陆方绗派的司机和车来了,陈如觉得自己要么甩脸色拒绝跟陆方绗沾边的一切,要么就笑脸对许显,以示接受陆方绗的好意安排。

坐在车上,陈如的心里一跳一跳,就怕女儿心机不如这人,恐怕吃亏,二婚,二婚男人啊,这有意见的根扎在了心里,陈如自己也不知何时能松动!

到了医院,许显停车在楼下等着。

江媛陪父母一起上楼,在病房里待了不到十分钟,以上班快迟到为由先离开了。

江亚伦盯着江媛的背影,听老妈在问话,一边吃早餐一边回道:“放心爸妈,我没有吸那东西,不要听童青造谣。”

陈如劝儿子:“亚伦,婚姻不是儿戏,”

“妈,”江亚伦轻声打断:“这婚我一定要离,跟她结婚,其实领证那天我就在想离婚的事,我不解释了,希望你们理解我。”

陈如瞧着儿子,样子憔悴,伸手心疼地摸了儿子苍白的脸一把:“看你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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