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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私相授受,暗通款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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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月如钩,当黎明前的黑暗笼罩整个世界,牢房里已经恢复了宁静。

女狱卒鬼鬼祟祟溜到凤凝烟的牢房门外往里张望,只见凤凝烟倒在地上,已经一动也不动了。

“嘿嘿!成了!”

女狱卒乐不可支,四下看了看,见无人察觉凤凝烟的异样,便悄悄回去睡大觉了。

天一眨眼就亮了起来。

花若雨果然悄然而至,来给凤凝烟收尸。

那女狱卒早已找借口将别的人支开,见花若雨来了,急忙迎上前,贪婪地搓着手:“侧妃,事儿办妥了,这银子……”

花若雨鄙夷地扫了她一眼:“我总要先验货吧!”说着就往凤凝烟的牢房里走。

到了牢房外,只见牢房墙壁上小小的窗户里射进几缕灿烂的晨光,晨光里飞舞的灰尘,像是数不清的飞蚊。

花若雨暗暗皱眉,用锦帕捂住了嘴,但是定睛一看,凤凝烟此刻侧卧在床上,面朝墙壁,枕着胳膊,看起来跟睡着了一样。

她的皮肤依然白皙娇嫩,就连手上的伤都好了许多,哪像一具死尸?!

那女狱卒也吓了一大跳,凌晨她来看的时候,凤凝烟明明躺在地上,现在尸体怎么跑到床上去了?

花若雨怀疑地看了女狱卒一眼,女狱卒连忙摇头摆手:“这……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昨晚我来看的时候,她明明已经……”

花若雨抬手打断了女狱卒的话,这时才看清楚,地上的稻草堆里,有一条条五彩斑斓的小蛇。

死蛇。

蛇尸已僵,血迹满地,有的被斩成两段,有的被碾成肉酱,横七竖八,看起来异常可怕。

花若雨简直快要疯了:“你看不出这牢房里有古怪吗?还不开门搜查!”

这时,却听凤凝烟从鼻子里发出轻轻一声嗤笑:“果然是你们。”

说着,她一翻身坐了起来,看着花若雨和那女狱卒,眸光一寒:“我就知道你们不害死我是不会死心的,饭菜下毒不成,就又想到用毒蛇来咬死我,这样的‘妙计’,也只有你花若雨能想得到。”

花若雨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看女狱卒已经打开牢房的门,立刻把对方一脚踹进牢房。

“给我查清楚!她的手不可能这么快就好了,这里一定有药,有兵刃!”

女狱卒急忙四处去搜,可是这牢房不过一张床一个马桶而已,她用脚把地上的茅草都拨来拨去看了一遍,也没发现什么药或兵刃。

花若雨见狱卒动作这么慢,而她也不能在牢房多逗留,不禁急了,自己提着裙子就走进去,把凤凝烟一把推下床去,在床板上摸索。

这时,她忽然踩到一条僵硬的蛇尸,蛇尸一骨碌,她一个趔趄,狼狈地摔躺的地上。

就在这时,她抬头一看,床板下面的夹缝里,竟然放着两个李子大小的药瓶!

凤凝烟心里一惊,但已经来不及阻止。

“哈!找到了!”花若雨顾不得屁股摔成四瓣的疼,一把抠出那两个药瓶,紧紧攥在手里,“我就知道,你的手不会无缘无故好的那么快!说,这药是哪儿来的!”

凤凝烟站在墙边,冷冷看着花若雨:“什么瓶子,我怎么知道?或许是以前住在这个牢房的人留下的。”

“你放屁!”花若雨握着瓶子就闪身钻出了牢房,隔着栅栏喝道,“你那手眼看都要废了,若是没有奇效药物,你能好得这么快吗?”

女狱卒知道凤凝烟的手已经好了,连蛇都能杀一堆,吓得也急忙躲了出去。

阿遥本来就只留下了两天的药,这才用了一天的,剩下的就都被花若雨搜走了。

凤凝烟见狱卒将牢房的门重新落了锁,也不打算争夺那两瓶药了,便拂了拂凌乱的裙摆,坐在床上,漠然扫了花若雨她们一眼: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和沈幽篁把栽赃陷害的龌龊手段用得炉火纯青,我还说这两瓶药是你带进来的呢。”

“哈!别以为我不知道,昨天沈羽苏来给你送吃的,这些东西,你敢说不是他带进来的?”

花若雨阴鸷地笑了笑,晃着手里两个药瓶,语气说不出地狂浪邪恶:

“凤凝烟,你好啊!好歹煜王也是大玥国尊贵无比的王爷,就算他不能人事,让你守活寡,你勾搭家奴、侍卫也就够本儿了吧,居然连十四岁的小叔子都不放过。你跟瑄王私相授受,暗通款曲,这要是让煜王知道,你说他会怎么样?”

“你!”这番话实在不堪入耳,凤凝烟不由一怒。

花若雨装了十几年温柔娴静、端庄优雅的千金小姐,没想到背着别人,竟然连这么下流的话都说得出。

“哈哈哈……私情被发现,哑口无言了吗?”

花若雨笃定凤凝烟和沈羽苏的关系不清白,心里竟说不出的痛快。

“这下我看沈凌绝还会不会非你不娶,爱你成狂!我一定要让他知道他自己选了一个什么样的贱货!”

凤凝烟气得死死握着拳,痛得浑身发抖,她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杀气,一脚踢起床板,床板立刻摔向牢房的栅栏。

“哗啦”一声,木板碎裂,无数的木片、木屑从栅栏间爆出去。

尖锐的木屑打在花若雨和狱卒脸上,顿时破了相。

“啊——”花若雨一摸脸,看着手上的血,吓得尖叫,“凤凝烟!你竟毁我容貌!我要你死无全尸!”

就在这时,之前被女狱卒支开的其他人已经吃了早饭回来替班,而后面跟进来的是今日当班的女牢头,奉大理寺卿之命,前来提审凤凝烟。

牢头见了花若雨,不禁一愣,怒道:“这里怎么有闲杂人等!”

“什么闲杂人等?”花若雨听了勃然大怒,一巴掌扇得牢头眼冒金星,“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本妃是承王妃!”

那牢头好歹是这里的头头,突然当众被打,脸上火辣辣一阵疼,面子也挂不住。

听花若雨说自己是承王妃,牢头揉着下巴咧开嘴冷笑一声:“承王妃?应该是‘侧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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