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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6章 你怎么知道?你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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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凝烟一看,顿时涨红了脸。

之前徐嬷嬷曾经给过她一本便于受孕的“春风图”的画册,她念在老人家一心盼沈凌绝开枝散叶,当面还是接下了,可转头还是烧了个干净,连个纸片都没留。

她怕藏不好被收拾房间的丫鬟们发现了,少不得又要说她们家太子妃是个索求无度的女人了。

可沈凌绝拿来这种图,可是没安好心!

为了孩子,他这个当爹的难道几个月都不能忍?

呵,男人!

凤凝烟不由恼怒,红着脸狠狠把沈凌绝往床帏外推:

“我以为是什么惊世佳作,要半夜拉着我看,原来是这样污眼睛的东西!你想看,就去书房看个饱吧!看得你走火入魔、血脉逆行、武功全废才好呢!”

沈凌绝第一次听见凤凝烟如此恶毒的斥骂,哪能不知他的小娘子脸皮太薄,这是恼羞成怒了。

他急忙将她拥住,握住她秀美的手指,放在嘴边轻轻落下一吻:“我的好烟儿,我一个人看,那绝对会血脉逆行、经脉尽断的……你怎么能忍得下心?”

凤凝烟冷哼一声,硬着心肠道:“我有何不忍的?我家太子殿下不费吹灰之力就能青史留名,千年后世人提起你,都会说你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天下第一个看春风图自废武功的……”

说到这里,她想到史书上对沈凌绝是如此评价,都不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沈凌绝本来心里都生出几分悔意,觉得自己这么唐突,确实轻薄了娇妻。

可是见她说着说着,自己先就笑了,那灿烂的笑容,娇丽如仙的容颜,似嗔似怒的眼神,实在撩拨得他一颗心都荡漾不已。

凤凝烟自己也尴尬,本来是教训他,结果自己竟然笑场,这真怒也被当成假怒了。

她此刻坐在沈凌绝身上,透过薄薄的中衣,清晰的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心跳的狂乱。

沈凌绝竭力控制着呼吸,忍不住凑到她耳边,轻轻衔住她的耳垂。情动之下,他呼吸渐重,炽热的气息洒落她敏感的耳廓周围。

夫妻俩本来就是新婚燕尔,若从圆房开始算,他们做那真正的夫妻也不过两三个月,其中有大部分时间,不是在路上奔波,就是在战场厮杀,甚至还有近二十天是在疗伤。

一对新人根本没多少机会黏在一起,亲亲密密,凤凝烟就怀孕了。别说沈凌绝一时放不下,就是凤凝烟,又何尝不是夜夜隐忍,不敢与丈夫过分亲近。

丈夫动情的样子,看在凤凝烟的眼里,比那最猛烈的媚药都更让她心驰神摇。

她此时也不由身体发软,不觉合上双目,依偎在沈凌绝的怀里……

沈凌绝很快就发现了凤凝烟的顺从,惊喜不已,轻声道:“娘子,按那些姿势,就一定不会伤害到胎儿……”

“你怎么知道?你试过?”凤凝烟美眸一眯,睨着沈凌绝,一瞬之间,眼中仿佛已闪过无数刀光剑影。

沈凌绝苦笑:“赵大夫刚才亲手画的,墨迹还没干透,我上哪儿去试……”

“你……你竟然拿这种事去问赵大夫?!”凤凝烟瞠目结舌。

“为何不能问?这是夫妻之间再正常不过的事,大夫嘛……见得多了,不会大惊小怪,更不敢说出去的。”

在妻子嫌弃的目光下,沈凌绝也是汗颜,急忙宽她的心。

凤凝烟听了,这才安心几分,回想刚才纸上的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姿势,心中也是暗潮汹涌,难以把持……

沈凌绝见她脸颊的红晕渐渐染红了耳根,也知道她并非真不想要。他心中窃喜,已缠上娇妻的身……

凤凝烟在心中唾弃他跟赵大夫要春风图的行径,可是很快,她也就没有余暇搭理这些事儿了……

太子府中春宵帐暖。

这一夜主人歇的早,下人们也轻省了很多,就连楚昭、景棋都睡了个好觉。

可在太子府不远处的深深宫闱之内,却有很多人不得好眠。

郑庆提着沉重的食盒,悄然从暴室的牢房离开,走到一个被枯萎的藤蔓遮蔽的假山群,便钻进山间小道,将剩下的饭菜都倒进了狭窄的石缝中。

又用枯藤塞住缝隙,四下看看,确定无人发现,这才小心翼翼往宸鸣宫而去。

可刚走到一半,经过一座桥时,只见桥两头的高大石像后突然冒出来一个人,悄悄靠近他身后,一把将他推下了池塘。

那郑庆是个旱鸭子,下了水惊慌失措,连连呛水,好不容易浮出头来,尚未呼救,就被那个人按住他的头,死命地沁入水里。

在最绝望的时候,郑庆的眼中滑落两行泪,却瞬间被湖水淹没,无影无踪。

若迎,若迎……是我对不起你,若有来生,我们就做对真正的夫妻……

可惜,他临死之前的心愿,元司制永远也听不见了。

不过片刻工夫,郑庆就一动也不动,缓缓地沉了下去。

水面上漂浮的荷叶被他挣扎时冲散开来,在水面归于平静时,却又缓缓汇聚了起来。

黑暗中,那个行凶的人趁着夜色,跑回了宸鸣宫……

翌日凤凝烟进宫,便听到了元司制在暴室监牢里被害的消息,一并送来的,还有杀人者畏罪投湖的消息。

昨天才将人拿下,一晚上的功夫,宫里就多了两条人命,这到底怎么回事?

她怒道:“昨天我分明写下手谕,命大理寺将元司制提走审问,为何她竟死在了暴室里!”

太子妃一怒,上至徐尚宫,下至各级女官,都死死把头低下,谁也不敢多说半个字。

只有那立在队尾的冷典言,此时偷偷看了凤凝烟一眼,露出一丝冷笑。

她笑凤凝烟愚蠢,刚接管六尚局就闹出人命案来,倒要看这堂堂太子妃要如何收场。

凤凝烟本以为,只是元司制一人胆大包天,所以只要从元司制口中问出贪污的银两究竟到了何处,在设法找回来,案子也就可以了结。

谁知道大理寺的徐恒,竟然是个如此无能之辈,口谕指使不动,连加了太子妃印鉴的手谕都叫不来他,耽误了大事,还害死了元司制。

凤凝烟别提有多恼恨,心想这若是在军中,早已一刀砍了那徐恒的人头了!

可这毕竟不是她的宁南军大营,军法那一套可不管用。

她如常点了卯,让众女官散去,便立刻带着兰珠和宫人们去了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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