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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9章 爱妃,你这是被自己蠢哭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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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陆老爷的一切翻案证据都已经准备就绪,咱们随时都可以提供给京兆衙门了。”

房间内,洛景风轻轻敲着桌,平静得“嗯”了一声。他眸光幽幽,又是缓缓道:“既然宫外已经做好准备,那么宫内的情况,也该好好布置了。”

瑾心眨眨眼,明白了过来。依着皇后的性子,巴不得通过陆远抹黑洛景风,巴不得他身上的脏水一辈子都洗不清,怎么可能会配合给陆远翻供呢。

那么主子的意思,必然是准备在宫里动手,将皇后逼退位了。

“如今宫里一切都皇后控制着,对方的眼线众多,恐怕我们并不好动手吧?”瑾心有些犹豫。

然而,她远远低估了她主子的能力。

洛景风满不在乎撇了撇嘴,“所以,要讲究里应外合。再等两日吧,李家既然这么闲,总该送些礼物回敬给他们吧。”

瑾心似懂非懂,但既然主子没让她动手,那她便忍着焦急等着。

直到第二日,那该到的礼物的未到,倒是多了另一件喜事。

陆笙醒了!

那时,洛景风还在药浴。老爷子为了不让他太过费脑,所以在药浴的几个时辰内,都是扎了睡穴,强制他休息的。

王芳围在陆笙床边,一双眼中满是欣慰和激动。

瑾心这段日子常在外头办事,倒不常在黄金窑内,大多数时间都是瑾兰在照应。

她对陆笙的感情没有太深,但也算衷心,第一时间通知了两位老人。

方老爷子捏着胡子在给她诊脉,只是眉头依旧紧锁,看起来相当严肃。

张尧坐在轮椅上,也聚在房间里。他依旧包的像个木乃伊,但情况似乎好了许多,是瑾兰推他来的。

“怎么样啊?”王芳紧张询问。

“什么怎么样?”方老爷子瞥了她一眼,依旧对她没发现陆笙被下药一事有些来气。

王芳闻言立刻瞪了他一眼,孩子好不容易醒了,做什么一直板着脸。她挥挥手拉开他,然后握紧了陆笙的手,“乖,你再睡一会。好好休息,一切都交给我们。”

陆笙虚弱摇了摇头,她视线在众人身上转了一圈,随即皱起眉,“爷……他,还没醒吗?”

王芳见她如此关心洛景风,便是叹口气,有些无奈道:“醒了醒了,你放心。这会儿他正在药桶里泡着,你外公给他施了针,没那么快好。”

陆笙闻言放了心,随即便是一阵疲惫感袭来,轻轻合上了眼。

她好累好累,仿佛做了很长很长的梦。她闭着眼,又虚弱问道,“我睡了多久了?”

王芳抚了抚她的发,轻声道,“五日了。”

陆笙闭着的眼颤了颤,随即再度睁开,往日璀璨的眸子有些阴郁,“那么……明日便是爹爹的头七了。”

她这句话瞬间让众人沉下了心。

“爹爹已经死了快七日了,而我,甚至什么都没做。”她的语气似乎很平静,却莫名叫人觉得哀伤。

张尧虽然不能动,又经此变故,但耿直的性子却未变。他恶狠狠喷口气,“王妃您放心,爷那么在乎您,那些混蛋死定了!”

在乎吗?

陆笙微微有些迟疑,随即淡淡摇了摇头。陆远眼下刚出事,她着实没有心思在这里考虑这些儿女私情。

“我爹的案子,如今怎么样了?”

瑾兰见她未接口,怕她有所误会,便出了声。“爷一醒来就在安排陆丞相的事,您放心,很快就会有结果的。”

陆笙闻言,这才心口一动,满满的感动。

他知道她最在意的是什么,所以醒来的第一时间,就是替陆家翻案。

那么,他到底为什么要给她下药呢?

她深思着沉默了许久,这才轻轻开口,“好,我知道了。”

说完这句话后,她闭着眼长时间未出声,像是又睡着了。众人安静陪了一会,这才轻轻出了房间。

又是过了两个时辰,药浴时间结束的洛景风轻轻坐到了她的身边。一直静静的,未出声,无声陪着。

他已经错过了她一次醒来的时间,不愿意再错过第二次。

也不知过了多久,在外头办事的瑾心一脸震惊回了黄金窑,她看着洛景风开口,“李崇明的儿子,李志死了。”

洛景风的眸光似笑非笑,“倒是到的真是时候。”

瑾心瞪大眼,“爷您安排的?”

他细长邪肆的眸中闪过些许淡漠,嘲讽笑了笑,“慢慢来,总得讨点利息吧。”

瑾心眨了眨眼,不是很明白。只见洛景风拉着陆笙的手,轻轻把玩着开了口,“李志的路数和他爹李崇明的路数很像,当初李崇明也是不声不响在军队里攒着军功,再调任回京平步青云,一举夺得李家主位,后一路晋升太尉的。”

闻言,瑾心顿时恍然大悟,“您是说,李志是李崇明要培养的下一任家主?这次之所以拍他出去执行,是因为皇后早就知道,所以故意给他送军功的?”

他不置可否,面无表情的,算是肯定了她的猜测。

见状,瑾心忽然就不敢猜了,微皱起眉轻轻问道,“那……北方那些老毛子,是怎么回事?”

洛景风无声笑了笑,“我只是让人将李家安插在北境的探子情报,全都送给了那些老毛子。本王能够跟皇后抗衡如此之久,又让李崇明忌惮了这么多年,靠的可不仅是圣上的偏爱。”

“王爷,您什么时候让人传的消息!”瑾心简直觉得神了,她家爷不是都在昏迷吗?

他挑了挑眉,“这个世上,能让我心甘情愿去死的人没几个,更不要说这些碍眼的蠢货了。若是真死在这些人手上,又不能让他们脱层皮,那算我输。”

瑾心听着有些迷,外头敲门声响起,进来的是坐在轮椅上的张尧,后头是推着轮椅的瑾兰。

刚刚他在门口,略略听到了一些,进门憨憨开了口,“这四境军中都有咱爷的人,包括我在内跟在爷第一日起便宣誓,第一誓死效忠咱们爷,爷若出事了,便誓死效忠圣上。爷一直是皇后的眼中钉,而且也一直看不上李崇明那个老匹夫,哪天爷要出事了,肯定是他们李家干的。”

他有些骄傲抬了抬头,“所以,爷早就吩咐了,哪天他要是出了什么事,第一时间要放消息给北方那些老毛子,那么对方势必会动手宰几个李家的人,咱们也不用心疼。”

瑾心顺着他的思路理了理,“而按照李家的路子,碰到这种情况,定会首先将未来的继承人送出去攒军功。咱们的人只要暗中瞧着,看谁被派出来便宰了谁是吗?”

“可是……”她还是有些疑惑,“爷您怎么就确定,她们一定会派出继承人呢?而不是别的阿猫阿狗?”

洛景风似笑非笑,“因为爷我让人杀的都是他们李家的暗桩,他们一定会借机想要查清到底是谁放出的消息,那么派出来的人,自然是李家比较核心的人。”

瑾心瞬间了悟,不禁暗暗咂舌,爷果然有先见之明,谁都别想坑他。

即便是这样了,还能不知不觉得坑死了李家的继承人。

她想着,这才猛然一惊,“那刚刚奴婢得到的消息,似乎是有北境的军队回京了?若只是为了汇报李志战死,可该这么千里迢迢回京吧?”

说着,她瞬间更莫名了。“不对呀,这京中才发出消息没几日,这军队赶回的也太快了吧?”

洛景风若无其事嗯了一声,“自然不是,这些人早就在我出事的消息一传出,便找了机会分批离开军营,悄悄乔装打扮潜回了京,这些日子一直驻扎在京城外围。一来能让本王都出事,自然是到了非常时刻,光靠京中这些人马未必够数,二来亦可为即将发生的事早作准备。比如——押解李志的尸首回京。”

瑾心莫名倒抽了一口气,爷都算到这一步了?

“那么……押解?”

洛景风似笑非笑,“老毛子不是屡犯我们北境吗?总得有人一直偷偷给他们通风报信吧?再说了,这么大队的人马,总得找个顺理成章的理由入城吧?光守在城外可威胁不到皇后啊。”

瑾心蓦地开始同情李志那个倒霉蛋了。这倒霉孩子啊,自从皇后下令开始,就算是被人判了死刑了。

不但要被人弄死不说,还得被安上一个通敌卖国的罪名。不用说,爷的人肯定早就准备好卖国的证据,就看倒霉鬼是谁了。只要皇后的懿旨一出京城,便马上就有夺命鬼准备宰人,在懿旨到之前就把人宰了然后快马送回来。

然后,爷的人再顺理成章带军队进城,这样一来,就有何皇后对峙的能力了。

她将这背后默默发生的一切理了理,看着洛景风的眼神瞬间就变了。

爷果然就是变态啊!

哦哦,不不,爷果然就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啊!

她感慨着,忽然听见一句虚弱的声音缓缓道,“那么……你怎么就确定,军队进城之事,你一定会在呢。你怎么就确定,你能熬下去,而不是重伤离世呢?”

“要知道,若是你不知不觉死了,你属下所做的一切,都会成为内斗。还会引狼入室,让那些老毛子趁虚而入,白白削弱了咱们大统的实力。”

众人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是躺在床上闭着眼的陆笙。

她一直闭着眼,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时候醒的,又或许,是她一直都未睡着过。

瑾心虽然相当激动,但也知道此刻有人比自己更高兴,当下也不愿再打搅两人,便轻轻起了身,向瑾兰使了个眼神将张尧带了出去。

洛景风一直未做声,直到房门轻轻关上了,他这才笑了笑,“我还在想,你到底要忍到什么时候。”

他放开她纤细的手指,捏了捏她挺翘的鼻尖,“啧啧啧,我的爱妃睡了一觉,又长脑子了,学会假寐偷听了。怎么?你以为爷我会趁着你睡着,然后说什么爱你生生世世、这辈子只爱你一个,宝贝你快醒来之类的蠢话吗?”

陆笙心底原本还有些冷,听着他这恼人的嘲讽,顿时有些忍不住冒火睁眼。

这讨厌的家伙,怎的总是一开口就那么那么那么叫人生气呢。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她不甘心地瞪他。

洛景风依旧在笑,薄薄的唇似笑非笑,勾着讨人厌的弧度。细长的凤眼邪肆逼人,英俊狂妄的不可一世。只是,明显瘦了好多。

她原本以为,她调整了这么久心里状态,再看见他时应该可以平静以对。然而在看到他的一瞬间,她的眼眶还是忍不住一酸,瞬间红了,豆大的眼泪瞬间溢出眼眶。

洛景风搁在她脸的手微微一颤,随后轻轻揉开她的泪,“爱妃,你这是被自己蠢哭了吗?”

她伸手抓住他的手,执着开口,“你还没有回答我!”

他笑了笑,捏了捏她瘦的快脱形的手,自若垂下眼藏起眸光深处的心疼。“那是爷我很早之前就吩咐好的。再者那时候,并没有什么能威胁到本王的生命。即便是遇到那些暗杀,虽未必能全身而退,但自保还是绰绰有余的。”

所以他那些驻守在边境的手下,压根就没料到,这次他竟然真的伤的那么重。

那时候是如此,那么如今呢?

陆笙想着他是为了救自己才受的这么重的伤,顿时心一软又有些内疚自责,轻哼了一声,不说话了。若不是为了她,他也不会重伤昏迷。如果他当时醒着,以他的脑子和实力,一定能第一时间救出爹爹的。

所以,爹的死,还是因为她。是她拖了大家的后退。

洛景风几不可见得皱了皱眉,对方虽未言语,但他还是一瞬间感受到了她心底的哀伤。

他不爱看她那样!嗯,真丑。

他的爱妃,应该永远是那被他惹得气鼓鼓,想发作又无处发作的样子。

他轻轻嗤笑出声,“怎么啦?沉溺在本王的无边智慧和魅力中不可自拔了?”他举起她的手,嘲弄道,“你看,虽然你的手现在瘦的像只鸡爪,原本就小的胸更加一马平川了,可是本王也没有嫌弃你呀。别担心了,本王虽然如此完美令万千女子疯癫,但好歹也是从始至终,不会因为你如此没有魅力就纳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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