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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五章 张绣吟被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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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大漠百里之外的侯府。

老夫人急的直转悠,连手里的佛珠掉在了地上都浑然不知,“侯爷,那苏浅好端端的,怎么会不见了?你倒是赶紧派个人出去找找啊!”

“我已经派人去找过了,满京都城里都寻不到人,指不定她是得罪了哪个权贵人家,被暗杀了。”

若非如此,苏浅一个女子,怎会无缘无故的消失这么长时间?

“不行!必须得继续找,现在苏琪已经折了,苏娇那又受了皇上冷落,若苏浅再有个三长两短,咱们侯府可就彻底没指望了。”

“娘!我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可该找的地方都已经找遍了,咱们还是赶紧想想其他法子吧。”

老夫人唉声叹气的坐了下去,神情愁苦不已,“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原以为靠着苏浅,侯府又能重回当年的荣耀,可现在倒好,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若是传出去,外头还不知道要怎么笑话侯府。

苏士林最厌恶旁人说这种话,铁青着脸道:“娘,依我看,还是再纳几个妾室延续香火吧。”

“纳妾纳妾,这些年你纳的女子还少么?外头养的外室也是好吃好喝的待着,可她们倒好,到今日也没谁能给我添一个孙子,真是一群无用的废物!”

“娘,一定是她们肚子不争气,不过儿子最近找到了一个身形圆润,极有富贵态的女子,一定能生出儿子来。”

“唉,罢了罢了,你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去吧,我没闲工夫去管这些,倒是张绣吟,你打算怎么处置她?”现在苏琪入了牢狱,苏娇失了宠,那种粗蛮妇人,留着简直是碍眼。

听到张绣吟这个名字,苏士林极为厌恶的冷哼了一声,“儿子打算将她废除,娘看如何?”

老夫人有些踌躇,“张氏嚣张跋扈,德不配位,确实不该再继续做侯府的主母,可张家那……”

“张家因为先前的几个铺子,已经跟咱们侯府闹得很难看,既如此,我也没必要再顾忌这些。”

“也好,可废了张绣吟,总该有人打点偌大的侯府,依我看,王氏跟了你这么多年,性子又谦和,很适合坐上这个位置。”

“王氏性子虽好,但身体时常病痛,哪儿能费心操劳这些?还是抬萧氏为主母吧,她先前毕竟也为我生出过儿子。”

提起那个夭折的孙子,老夫人更加悲痛,浑浊的眼都有些泛红,“你决定吧,我年纪大了,只想好好诵经拜佛,往后这些琐碎事,不必再来找我了。”

“是,那儿子先回去了。”

“去吧。”

苏士林走后没多久,张绣吟被废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侯府。

平日里受她欺辱的丫鬟们个个觉得痛快不已,午膳都多吃了两碗,至于萧氏和王氏,两人却显得有些心事重重。

“妹妹,现在张氏被废,咱们府里,怕是很快就要多一位新主母了。”

萧氏淡淡一笑,“姐姐对这主母之位可有兴趣?”

王氏苦笑着摇了摇头,“我终日里汤药不离口,哪儿有力气去操持府中大小事务,这一点我明白,侯爷和老夫人也明白。”

“那若是我做了主母,姐姐可否会不高兴?”

“没有你,也会有其他人,相较之下,我倒宁愿是你。”毕竟她们在后院里相处了这么多久,至少萧氏不会算计到她的头上。

萧氏抬手倒了两杯茶,推了一杯到王氏面前,“姐姐,你有女儿傍身,以后就算老了,也不怕没人管,而我不同,我的儿子已经夭折,往后无论好坏都是我一个人扛,这个主母之位,无论如何,我也必须捏在手里!”

两人相识这么久,王氏还是头一回见萧氏用如此阴沉的语气说话。

眸光颤了颤,她将茶水端起喝了一口,讪讪笑道:“妹妹放心,我不会去跟你抢这个位置,但我得求你一件事。”

“姐姐不必多说,只要我在一日,必定会保你和五小姐荣华富贵。”

王氏暗暗松了口气,“好。”

沉默着坐了片刻,萧氏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沉声道:“你可有打听到四小姐的消息?”

“没有,前几日我让琳儿去了一趟五皇子府,想问问五皇子是否知晓些内情,可他当时的表情简直跟修罗一般,煞气沉沉的,直接把琳儿给吓回来了。”

“那照这么说,四小姐真的……遇难了?”

王氏捏着茶盏的手紧了紧,“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她还从未消失过这么久,你说,会不会又是二皇子手底下的人干的?”

“不无可能。”捏了捏胀痛的眉心,萧氏哀愁的看了眼院外开的极好的花草,“从前日子最难熬的时候,总是四小姐在帮衬着我们,如今总算好过些了,她却不知去了何处,还真是造化弄人。”

“放心吧,四小姐是个聪明人,不会这么容易就丢了性命。”

“唉,但愿吧。”

……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地平线亮起,苏浅细长的羽睫颤了颤,带着倦乏睁开了眼。

“苍擎,天亮了。”

正在闭眸小歇的苍擎也掀开了眼帘,视线在远处停留了片刻,随后站起了身,“大漠之中只有清晨的温度正正好,不冷也不热,咱们得趁着现在抓紧赶路。”

“好。”

寻了根结实的木棍当柱仗,苏浅与苍擎费力的在沙地上行走着,每每有风拂过,沙尘都会迷的眼睛都睁不开。

连着走了一上午,苏浅累的浑身酸痛,取出水壶喝了一大口水,可嗓子里的燥热感还是没有任何好转。

苍擎看着苏浅痛苦的神色,担忧道:“还撑得住么?如果实在难受就坐着歇会儿。”

“我没事,就是有些累而已,继续走吧。”再这么歇下去,怕是一年半载都找不到玄镜草。

“嗯,你扯着我的衣角,会走的轻松些。”

苏浅闻言,忍不住笑了一声,“我虽然经脉都断了,可还没有柔弱到走路也需要人搀扶的地步,你走你的,不必担心我,撑不住我会跟你说的。”

“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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