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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五章 不能这么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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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真的是心里相当不平衡了。

弯弯尖尖这么一听,也顿觉是这么回事儿,但是她俩不敢接嘴点头说是的,说了那可不就是往自家娘娘心上雪上加霜了吗?

这可要不得。

于是她俩就道:“娘娘,您是九尾白狐,神秘得紧,白狐一族向来低调隐秘,您又是女帝,怕是更不愿将自己的行踪与生平所有公诸于世,所以才特地命令记载的史官抹去了您的存在吧。定然不是大王的意愿了。”

伺候这么些日子下来了,她们两个贴身的小妖婢算是了解了不少大王娘娘前世今生的爱情故事,震惊感慨颇多,但是当下也是应该做好一个妖婢该做好的事儿了。

祝星这么一听,心里刚起来的那点儿疙瘩一下子就被这言之十分有礼的话给抹平了,笑着用手指戳了戳她俩的脑袋。“鬼精鬼精,真是会哄人开心。罢了,想也无用,眼下这都是碎事,摊不上你们主子我一颗心都扑上去。”

“是是是,娘娘当下还是心平气和,您有什么要吩咐的尽管吩咐奴婢就是了。”

弯弯尖尖见此心里头着实松了口气,见着自家娘娘不再郁结大王的事,也没有那样思念小殿下了,就欢快得与她说起这不过半月之后的北山盛事了。

“换花节?”

祝星显然兴致被提了上来。

弯弯忙点头继续道:“又叫交九节,本因此季是百花开得最盛种类也最全的季节,百姓为了庆贺便就在当季热闹得戴起花环,游走花田,尤其是花妖以花为生,做花农的,总会拿了自家的鲜花去送给别家,然后礼尚往来便就成了换花。后来习俗渐成,便就定在了每年九月初九这一天,叫做换花节。而这又名交九,是因这换花的时候,因为九字吉利便都取九朵相换,后来因为男男女女”弯弯说着立时跑来一个娘娘您懂的眼神,然后继续道:“便就让换花又有了另一层含义,九字有长长久久,地久天长之意,所以若是在那一天男或女收到了九朵为一束的话,便就是情意明示的意思,你若是也对他有意,便就回赠九朵,若是没有,便就不用回赠九朵。”

祝星听了立时恍然大悟,这不就是国家法定俗称的公开表白日么?

她一听拍着腿立刻问:“那是不是第二天就是情人节了?”

弯弯尖尖一愣,随即疑惑:“娘娘您怎么知道的?”

靠!

这怎么能不知道,表白成功了都,那第二天理应就成了秀恩爱的节日了啊。

第一天啊,浓情蜜意,失去理智,为对方冲动消费的绝佳时机啊!

祝星想到此就眼冒金星,对,金钱的金,拍手鼓掌,一脸兴奋:“可以引进新产品了!大卖大卖!”

弯弯尖尖:“”

呃她俩本意是提醒娘娘可以在那天给大王送九朵花,示好求和啊

娘娘心里怎么只有赚钱

呃嗯

“那这么说来不算上今天那就还有十四天是不是?”祝星立时正坐,一脸积极赚钱的认真:“那我的禁足期还没有过,唉西!混蛋沉听,不放我出去,国库该少进账多少钱啊!不行,我得想办法一定要在那一天之前解禁。快快快,弯弯尖尖,你帮我把老头叫到星成宫宫门口,我不出去,我就隔着门槛跟他说几句话。”

“啊?”

弯弯尖尖实力懵逼,面对这突然因为赚钱而干劲十足,好像完全偏离了要缓和夫妻关系为初衷的娘娘不知所措。

然后在大约一个时辰之后,两人听命照做,看到在床榻上冒着冷汗打着颤,还呕了两次的自家娘娘更是风中凌乱,诚惶诚恐。

祝星心里一边感叹白胡子老头这药也真的太给劲儿了,一边冲着两个吓傻的丫头声弱语轻:“还不快去通知大王,我病了快死了”

弯弯尖尖:!!!!

娘娘您这是要做咩啊!?做咩啊!?

大王他不在王宫里啊,不在啊!

不能这么演啊啊啊啊!

这让她俩儿上哪儿告诉大王去啊!?

弯弯尖尖要崩溃了,还好尖尖这会儿最机智,往外跑着就要去医馆:“娘娘您等着,我这就去找老龟来!”

对!

他给的药,肯定他有解药!

“没用这药他说药效持续六个小时,也就是三个时辰,去叫大王,说得越严重越好,就说再不来我就要死了。”

祝星一边打着颤,一边忍着胃里泛上来的阵阵恶心,竭力嘱咐她们赶紧去通知沉听。

然而当弯弯尖尖听到这么一句话之后,立刻就舒缓了脸上的表情,心里默默算起了时间。

嗯三个时辰啊

那就是现在这会儿等到天黑再过一个时辰,这药效就过了过了也该是安歇的时候了,娘娘睡一夜,便就是第二天了。那这一天就算是平安度过去了

也许大王明天就回来了呢?

对!要满怀希望。

三个时辰娘娘肯定顶得住!

反正顶不住那也没法儿了啊,这也没有解药

于是两人对看一眼,尖尖立刻举手紧张道:“娘娘,奴婢这就去!”说着一阵风儿似得就消失在了眼前。

然后几乎没过五分钟她又一阵风儿似得刮来了,一脸震惊得无措:“娘娘,怎么办?文官大使说大王方才不久前出了宫,据说是与大帅一道去王都校场阅兵去了,估摸说可能今夜不回来了。”

靠!

有没有搞错啊?

祝星难受得冷汗一茬一茬,抱着希望这么一直等,现在临头被这么打击了一下,立时蔫儿的不成样子,缩在床尾无力得摆了摆手挥退了她们两个。

“退下吧,我一个人缓缓。”

弯弯尖尖自知留下来也帮不得娘娘什么,便就识相得退出去了。

留下祝星一人蜷缩在床榻一角,突然就悲从中来。

悄无声息地抬袖子抹眼泪,不过多时便就在这番折磨里捱不住,闭上眼睛沉沉得睡了过去。

只是她也才刚睡着,外头弯弯尖尖被眼前一闪而过得虚影吓得立时僵在原地。

“刚刚那个是老龟吗?”

“好好像被大王提着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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