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九章 轻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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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你不说倒好,一说我脑袋就疼,什么皇后不皇后的,还没我当王妃时自在。”

“那倒是,整天闷在皇宫那个四四方方的地方,身边除了一堆莺莺燕燕就是皇帝,能不憋屈嘛。”

苏浅感动不已,“你可是第一个这么理解我的人。”

“毕竟咱们是姐妹嘛,说吧,今天来侯府有什么事儿?”苏浅也不是个闲着没事找事的人,如果只想与她叙旧,便不会带上苏士林,可见她有什么政务要商议。

“三姐还真是猜对了,如今阿钰已经坐上了皇位,但有一个人,仍是我的心头大患。”

“你说二皇子南宫野?”

“不错。”

说起来南宫野也是倒霉,当年明明是最有可能坐上皇位的一个,最后却眼睁睁看着自己两个兄弟轮番当了皇帝,可不是要气的吐血三升。

苏兰擦了把头上的汗迹,“可是最近也没听到南宫野的动静,好像销声匿迹了一样。”

“我倒是听闻,南宫野一直将自己关在皇子府里,但暗中部署的却不少。”

“哦?爹你说的详细些。”

苏士林思索了片刻,道:“南宫野手里攥着差不多十万左右的兵权,这些是当初先皇留下的,别的暂且不论,光是靠着十万大军,他就能东山再起。”

“南宫野的本事咱们都有目共睹,无论是心机还是手段,绝对不比我和阿钰差。他之所以输,是输在了太有野心,趁早暴.露了自己,所以我必须将他彻底解决,如此才能保瑶蜀百年安稳。”

“你要杀了他?”

苏浅点头,“不错,但现在难就难在没有一个合适的借口。”

新皇登记,第一件事就是杀了自己的同胞兄弟,这个消息传出去太影响声誉,怕是不妥。

“其实四妹你也不必想这么多,明的不行,咱们可以来暗的。”

“你是说,刺杀?”

“嗯,南宫野当初得罪的权贵也不少,现在朝权更衍,他无声无息的死了,谁也不会注意到,就算有人想要怪罪到当今圣上头上,可拿不出证据来也没什么用。”

苏士林并不赞同此法,“这太过冒险了,二皇子的府邸守卫森严,你们就算武功再高也敌不过几百精兵侍卫,倘若事情闹大,你们可如何收场?”

“爹不必担心,我们当然不会露脸,此事会有更适合的人替我们去办。”影门已经重新建立了,里面新招揽的暗卫武功不说一等一,至少对付那些精兵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可是……”

“好了爹,此事你就别多管了,只需帮四妹安抚好朝廷那些官员就行,剩下的事交给我们来办。”苏兰性子直来直往,最是不喜欢这些啰嗦话。

苏士林现在空有个侯爷身份,面对一个比一个强势的女儿,除了顺着她们的话去做也没什么其他选择,“行吧,那你们商量着,我先去书房。”

“好,爹慢走。”

目送苏士林出了偏院,苏兰突然一把抓住了苏浅的手,“四妹,你前几天眼睛不是不大好么?现在可痊愈了?”

“早就痊愈了,是宫里那群人夸大了而已,没那么严重。”

“我瞧着还是注意些好,年纪轻轻的,要是真瞎了可不得了,这些琐碎事就交给我来安排吧,你只需要在院子里好好待着就行。”

苏浅心中一暖,“果然还是三姐疼我。”

“你是我妹妹,我不疼你疼谁?”苏兰笑了会儿,“对了,我忘了跟你说,后院里已经有三个女子怀孕了,大夫来把脉,说胎像很稳,入冬就能生了。”

“这么一来,咱们岂不是又要多几个弟弟妹妹?”

“可不是?现在你成了皇后,皇上又对你百般疼爱,身为姐姐,你可得护好这些孩子,别跟我们一样,自幼就吃尽了苦头。”

“我明白,恩恩怨怨都与孩子无关,你放心。”

苏兰应了声,“午后就别走了,我带你吃饭去,今儿有刚到的奶酪酥,味道别提多好了。”

“既然连三姐都赞不绝口,那我可得好好尝尝。”

两人携手去了前院,桌上果然摆放着几盘白嫩嫩的糕点,苏浅正要尝尝,却见苏兰支支吾吾,像是要说什么。

“三姐,有什么话你直说就好。”

“咳,确实有一桩事,那个,朝廷里有一位姓叶的大臣,你可认识么?”

“姓叶的?”苏浅沉吟了片刻,确实想起来有这么一号人,“那位叶大人是个文臣,家境清贫,靠着自己寒窗苦读爬到了如今的位置,阿钰颇为看重他,怎么突然提起这个?”

“此人全名叫叶泊,他当初赶考的时候走错了地,误闯到了一个山头,我瞧他斯斯文文,生怕夜里被狼崽子给吞了,所以带他去了一间破庙暂时安身。”

“然后呢?”

“那位叶公子容貌属实上等,我在山上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见到这么好看的男人,这或许就是世人常说的一见钟情。”

苏浅颇为诧异,“三姐确定?”

她一直以为苏兰会找个骁勇的将军做夫君,没想到居然瞧上了个斯文书生,叶大人虽然不像寻常读书人那般迂腐讲究,但三句话也不离孔孟,这样的人跟她站在一起,还真是怪异。

“我确定,怎么了?四妹觉得哪里不妥么?”

“不是,就觉得你会喜欢上他有些让人出乎意料,你说带他去了破庙,然后呢?”

苏兰尴尬的低下了头,耳根隐隐泛红,“我说了你可千万别笑话。”

“自然不会,你说就是。”

“我瞧他夜间被冻的脸通红一片,就给了他点酒喝,谁知道那男人酒量浅,两口就醉了,然后,然后我就轻薄了他。”

“轻薄?!”苏浅以为自己是听错了,惊愕不已,“确定是你轻薄了他,不是他轻薄了你?”

“当然确定,就他那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儿,给他十个胆也不敢对我不敬,其实也没到那一步,就是我趁着他醉了,上下其手胡乱摸了一把,第二天还忘了给人家把衣服穿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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