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避子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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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洛妍挑出一个绣的最好的荷包,“这个好看,你用这个吧!”

赵德崇看了一眼绣工,道:“这个应该是彤儿绣的吧?”

俞洛妍一怔,惊诧道:“你怎么知道?”

赵德崇笑而不语,随手拿起那个绣的最差的荷包,嫌弃道:“绣的这么歪歪扭扭,也只有你这么笨的人才能绣的出来,还只绣了一半,另外一半也不是你绣的!”

俞洛妍看了一下,确实,这个荷包自己勉强绣了一半,实在绣不下去了,然后让铃铛帮忙绣完整了,尽管铃铛已经故意绣的很随意了,可还是一眼就看出来,比俞洛妍绣的那一半好太多。

“你,你怎么这么厉害?”俞洛妍惊的捂住嘴巴,不敢相信的看着赵德崇。

赵德崇嫌弃一笑,伸手捏着她的脸颊,“你这点花花肠子还想瞒得过本王!”

俞洛妍慌忙伸手去夺, “这个荷包太丑了,你还是别用了!”

赵德崇将荷包举高,“本王喜欢!”

“随便你吧!”俞洛妍实在有些不好意思,“我让铃铛准备热水,你快去洗澡吧!”

赵德崇戏虐一笑,“洗澡干什么?”

俞洛妍脸更红了,羞的低下头背过身去。

赵德崇从背后紧紧将俞洛妍环住,呼吸粗闷了起来,“想本王吗?”说完弯腰将俞洛妍打横抱起,朝床榻走去,来到床榻边,迫不及待的将俞洛妍压在床上,凑起嘴巴一阵狂吻。

俞洛妍挣扎了一下,也就顺从了,这十多日没有在一起,身体好像真的有点想他,被他轻轻撩拨一下,浑身过电般颤栗起来。

赵德崇太急了,径直解了俞洛妍裙带妗子,自己连衣服都懒得脱,粗喘一声,迫不及待的进入,随着一声娇吟,两人彻底的融为一体。

赵德崇起先还有些节制,顺畅之后,开始狂躁的发狠,每一下,都狠狠的贯穿到底。

“想本王嘛?”

俞洛妍灵魂几乎被撞出体外,连意识都迷糊了起来,除了娇吟求饶,根本没有一丝掌控的余地,不过须臾,又被他轻易的弄泄身了!

“啊——,不——不——!”俞洛妍后脊拱起,张口朝他脖颈儿咬了一口,尖利的指甲深深的陷进赵德崇的后背。

看着俞洛妍如花朵一般,在自己身下尽情绽放,这一刻美的几乎勾掉自己的魂,赵德崇俯在俞洛妍耳边,戏虐低喃,“怎么了?嗯!”

俞洛妍双臂无力的挂在他的脖颈儿,眼眸迷离的睁不开,浑身都虚软无比,不住的呜泣颤抖。

“是不是弄的舒服的哭了?”

“爱不爱本王?”

“要不要本王疼爱?”

俞洛妍更加忍不住娇泣,“你混蛋!呃——!不要,轻一点。”

赵德崇腰下一沉,一下比一下发狠,快欲传递四肢百骸···!

一夜五六次,对于赵德崇这个年纪的男人来说,不算什么难事,可对于俞洛妍来说,真是超负荷的运动,浑身虚软如泥,每一次都有一种被他弄死,弄哭的感觉。

今晚更不例外,十多日没有碰过女人,赵德崇格外的亢奋激烈,恨不得把这十多日的恩爱全补回来。

欢爱过后,俞洛妍疲惫至极,沉沉的睡去,迷迷糊糊的睡了不知多久,俞洛妍忽然心中一惊,从梦中醒来,“坏了,坏了,现在是危险期,怀孕就麻烦了!”

俞洛妍睁眼看了一下天色,外面已经蒙蒙亮了,今天赵德崇不要上朝,因此还在熟睡。

俞洛妍蹑手蹑脚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塔拉着鞋子悄悄来到梳妆台跟前,不住的埋怨自己,“我怎么睡着了,不吃药怀孕可就麻烦大了!”

俞洛妍弯腰将手伸进梳妆台的暗格里,从里面摸出一个药瓶,揭开瓶栓子,从里面倒了一粒药丸出来,急忙吞进口中,又盖好瓶栓子,准备去倒杯水顺药。

“你在吃什么?”赵德崇的声音冷不丁的响起。

俞洛妍闻声,吓了一跳,慌忙将药藏在身后,赵德崇已经走到了跟前。

赵德崇的语调透着几分不悦, “你在吃什么,拿来!”

俞洛妍心一慌, “···我,我没吃什么呀!”

赵德崇一颦眉,冷唳道:“拿来!”

俞洛妍吓的心呯呯急跳,“真的,真的没有吃什么!”

赵德崇伸手攥着她的肩膊,将她掰过来,强硬的从她手中夺过里药瓶,借着窗外蒙亮的光,将药瓶凑到眼前看了一眼,“避子丹!”

“你给我!”

赵德崇看完之后,倒仰的眼眸眯了起来,自嘲的冷笑了几声,“这是什么?”赵德崇说着伸手掐住俞洛妍的脖子,强迫她抬起头来,眼眸如两把冰刀,冷冽无比的盯着俞洛妍。

俞洛妍 不敢对视赵德崇的眼睛,嚅嗫道: “我!”

“呯啪——!”药瓶被狠狠的砸在地上,俞洛妍吓的心一蹦,慌忙解释,“你听我说!”

“有什么好说的!你就这么嫌弃本王吗?”

“不是,我只是不想这么早要孩子!”

“呵呵!”赵德崇阴声冷笑了起来,双鬓血管鼓起如蚯蚓一般,神情说不出的怪异,一甩手丢开了俞洛妍的下颌,

俞洛妍一个跄踉险些跌倒,早吓坏了,赵德崇的脾气她可是怕极了,发起火来,真是会动手打女人的,“你先不要生气,我就是害怕!”

俞洛妍说着,慌忙伸出双臂,主动去抱住赵德崇的腰肢,将头埋在他怀中。刚一挨近他心口,就听到赵德崇的心“呯呯呯”跳的很急,显然气坏了。

赵德崇神情依然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异,一挥手,一把将俞洛妍狠狠推翻在地,冷唳道:“滚开,既然你不爱本王,不想跟本王有孩子,本王就成全你!”

“赵德崇!你听我说。”

“你什么都不用再说,在多说一句话,本王就割了你的舌头!”

俞洛妍吓的怔住了,坐在地上不敢在出声。

赵德崇不在多看俞洛妍一眼,也没有大发雷霆,只是扭身回到卧榻前,将搭在衣架上的黑缎外衬拿起,披在身上,不顾天还未亮,大踏步推门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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